有一天你捡到了两个大脑③
⭐是五你夏
——————
你偷偷去联系五条悟了。
不然是傻帽吗,知道五条悟和那两个大脑认识还不去搞清楚点状况。
你期盼着他可以帮你解决这两个大脑。
你约他到商业街见面,五条悟应约前来。
“嗨~改变主意打算成为咒术师了吗?”
你看着身材高大,即使遮蔽住眼睛也能看出是完美面容的五条悟心情略微紧张。
再怎么说,五条悟也只与你有一面之缘。
你和他在ins上的聊天也只有一开始的堪堪几条,两人最多算是点赞之交。
两人聊天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两个月前五条悟给发给你的,你最后忘记回了。
所以即使知道五条悟和夏油杰应该认识,在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才想起他约他见面,让你多少有些尴尬。
你眼神飘忽的打探着周围的甜品店,讨好的先邀请他到那边坐坐。
五条悟依言在奶茶店坐下,等待你的说话。
“那个,五条老师。”你有些尴尬的挠挠脸颊,斟酌怎么开口,旁敲侧击道,“之前我遇到的那些东西,经常存在吗?”
五条悟略微笑笑,喝了一口奶茶:“是说咒灵吗,我记得你看到咒灵并不稳定吧,是在哪里又遇见了吗?”
上次五条悟教过你辨别诅咒的方法——就是照相。那两坨大脑都是可以拍照拍出来的,所以它们不是咒灵,你诚实道:“最近没有看到。”
但你也还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一般人要怎么对付咒灵呢?”
五条悟笑嘻嘻的说:“如果是你的话很简单嘛,来高专就好了啊,老师亲自带你哦。”
你摇摇头:“不行啊,明年我就要上大学了啊,现在转学对学期有影响。”
五条悟看起来还是蛮可惜的:“好吧,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呢。”
你忍不住了,在第很多次观察五条悟的神情后还是开口问道:“那个,您记得夏油杰吗?”
对面的人明显一顿,似乎没有想到会从你的口中听见夏油杰的名字。
他淡淡的笑着拖长音调嗯了一声:“当然记得啊,几天前还最后见面了呢,哈哈。”
你一顿,没想到这么巧合。你稍稍追问:“咦,五条老师和夏油杰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五条悟意味深长的托着下巴,在你看来有种某些追忆与确信,没怎么思考便说:“是唯一的、最好的挚友吧。”
你喝水果茶的手一顿,一滴水液呛入喉咙,狠狠的呛咳起来:
“噗咳咳咳咳——!”
…………卧槽,这么亲近吗。
那你怎么好意思对他直接说你几天前才见到的挚友死了,死了也就算了,坟被挖了棺材都掏出来,尸体被人拖出,脑瓜子都被抠了现在在我家里摆着。
其他的也就算了,本来就他妈的不是你干的,只是最后面最无法让人理解的一条——夏油杰的大脑确实是你亲手带回家还放鱼缸里了的。
你原本以为五条悟也只是认识对方,关系平平的话不会有什么太大情感上压力。可是五条悟说什么——
“唯一”、“挚友”。
……你顿时心惊胆战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骑自行车撞了个人后到女朋友家约会结果发现撞的人是女朋友她爸一样又尴尬又惶恐。
虽然比喻不太恰当,总之就是这样一种很微妙的心态,在对方亲密的人面前有些极难启齿。
五条悟向你凑近:“怎么了,夏油杰是之前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更尴尬了。
甚至隐秘的出现了一丝愧疚。
这种语序和表达方式——很明显的,不是一般的熟稔……甚至像是“我儿子给你添麻烦了吗”之类的意味……
你结结巴巴的,不敢说是你对夏油杰做了什么,半真半假的挑一半话讲:“哦……没什么,就是之前在五条老师的ins里看到夏油杰相关的消息,这几天做噩梦了……”
然后你又想到明明是五条悟的ins动态与朋友的互动里显露出最邪恶的诅咒师是夏油杰的消息,可是他又是这个诅咒师的朋友。
……这么看来所谓的诅咒师或许也没那么邪恶?
五条悟显然很好奇:“咦?梦到什么了?”
你忍了又忍,把自己梦里的内容极尽美化才敢说出来:
“…………大概是在鱼缸里和夏油杰一起养了一个东西……然后因为非法所以警察要逮捕我…………”
空气一时间略微安静,五条悟一下子没能接上话。
因为这怎么听也算不上和夏油杰有关的噩梦。
…
……反而这不是有点像小姑娘思春期与暗恋对象的梦中生活吗…
…………如果非要联想作为噩梦。
再联想到你一开始向你了解到最近见到夏油杰时间,还有你是从他的ins里知道了夏油杰的叙述。
这让五条悟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五条悟有些不可置信:“眼光不能这么差吧,我说,那家伙没什么好的吧。”
而且死都死了,还是他亲手杀的。
即使五条悟向来理性大于感性,可是这种“让一个女孩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结果那人还被自己杀了”的晚间八点档家庭妇女都看烂了的烂俗剧情真实发生时,作为罪魁祸首,五条悟难得的有些想多管闲事。
你听着五条悟那相当熟稔的语气,分明是亲近之人才会有的,带有随心所欲的调侃,又心惊肉跳。因为这种“在他人面前怀揣其亲近之人已经离世并且死相难看还被取大脑之秘密”的一经播出绝对拷走的晚间六点法治节目真实发生时,同样作为受害人,你只想马上逃跑。
————
大家一人拿一个剧本演同一场戏实录(嗯嗯
评论(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