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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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捡到了两个大脑②

有一天你捡到了两个大脑,

他们分别叫夏油杰和羂索。


今天也来一点笑话文学


————


你今天也在担惊受怕。


你担心的事主要是很怕墓园的那颅骨手法利落被切开,挖空脑仁的尸体经发现,而警察调查到大脑在你家。


#光天化日掏坟挖脑是人性泯灭道德沦丧#

#当代开颅手竟是女高中生#

#在日留学是否真的会精神变态#

#纪我的开颅手初中同学#


这几天你做梦都是这些词条挂在热搜上。你哭着说你真没切人脑袋,它们真的是自己把自己掏出来的。

你晃着鱼缸让脑花说句话啊,身边的人看变态一样看你。

然后你崩溃的说这脑花真的会讲话,伸手从鱼缸里把脑花拿出来给他们看,来调查的警察身体后退直至贴到墙壁上还在颤抖后退声嘶力竭“你不要过来啊”一边被吓得脸色苍白涕泗横流。


你直到醒过来委屈的好想抱着枕头哭,可你哭不出来。你真的好恨,你觉得推行火化真的是21世纪各方面最智慧的选择,别人的你骂不着,反正不给夏油杰火化的人绝对是傻逼。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今天一上午,你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寂了许久的两个大脑似乎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很小声的向你询问。


你愤怒的一锤墙,家里狠狠一震,鱼缸水面和缸内大脑都因为重力一颤,你崩溃的哽咽:“我的人生完了!!我偏差值那么高,我还要东大毕业回去报效祖国呢!!!”






在你又无法控制的哇哇大哭中控诉罪魁祸首两个脑花,它们也终于明白了你的惶恐。羂索大声吼你别哭了,不会有你担心的场面发生的。


“总之为了不让尸体被发现,我也有用最后的力量将现场掩藏起来,只要将我带回去,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


你听明白了,略微有些感动:“啊……”


夏油杰语调平板:“也是,要是被五条悟知道了,你这样的寄生虫就会全盘皆空了吧。”


你:“。”



羂索也冷酷道:“哈,你到现在都还没指使那个女孩联系咒术师,不也是怕五条悟知道吗。”


夏油杰沉默了。



你重复到:“五条悟?”



两个脑花一起沉默了。



你不打算沉默了,你站起身问:“你们也认识五条悟吗。”


两个脑花感到些许不妙:“……也?”



你掏出手机,也不管它们看不看得见,你打开五条悟的聊天界面,展示屏幕向鱼缸方向:“啊,是啊。我们还有加ins啊。”




“…………”

“哈、?”

“你不是非术师、等等”

“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家伙?”

“可恶,我警告你——”

“这种情况不该吧??”


两个大脑忍不住了,不可置信的失控起来。一起说起话你又分不出是哪个脑花在讲话了。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是特级诅咒、特级诅咒师都可以确认的事实。


五条悟——身为三年同窗挚友、又当九年敌对的夏油杰如承第二了解,可能没人能说第一。


自从他叛逃之后,看似总是轻浮,会被学生骂两句不靠谱,总是笑嘻嘻的最强担起全世界的责任。

夏油杰完全不觉得五条悟会与你这样的孩子有什么交集。



……除非、


“有一天在路上碰到的绷带怪人,他邀请我转学。”你诚实的说,“哦,对了,夏油杰肯定认识五条悟,因为夏油杰的消息是我在五条悟的ins动态里看到的。”



夏油杰:“……”



可能是没有颅骨包裹多少让裸露的大脑受到了降智打击,它们竟然忽略了还有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



你又平静继续道:“但是我偏差值很高,所以没转学。”





事态立场发生了急剧变化,两个大脑狠狠沉默住了。


它们都不能让五条悟发现。


羂索不用说,夏油杰则是清晰明了五条悟还会再杀一次自己。


孽重如海的夏油杰死于五条悟之手,这并不非什么忍无可忍,立场之恨。叛逃后麻木放纵极端的杀戮,賬业缠身早已该下地狱的罪徒。因为他早就该死了,所以五条悟会杀了他。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一瞬,夏油杰只觉轻松——



不过,这不代表他愿意以这种形态再死一次。



夏油杰的神识探查着你,而你毫无所觉。



“你们要换水吗?”

你盯了两个大脑半天,突然问道。


两个脑花都没有回答你。


于是你自发的站起身,将鱼缸抱了起来。


你是一个身材比较娇小的孩子,一看就是那种乖学生的类型。

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独居,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气息,明明是和普通女孩子一样害怕厌恶着恶心可怖的未知,明明柔弱无比…却能够敏锐躲开羂索的攻击,会一边哭一边和它们对话。

……好矛盾。


夏油杰的意识很多的放在了你身上。


“…………你在干什么?”

夏油杰忍不住发声。



你量着克重,精准的进行配比:“啊,看不出来吗,加盐啊。”



在鱼缸里被加盐的羂索:“……???”


你意识到有些不对,不想用手,于是看了一圈,从厨房拿出炸天妇罗用的漏勺,把羂索给捞到了一旁空着的瓷盘里:

“不好意思,你先待在这里合适一点。”



两个脑花地震:“???等、不至于要这样吧。”


你还是觉得不合适,于是拿出奶锅装水重新配比。打了个哈欠随口说:“不用感谢我啦。”


在盘子里的羂索:“…………你…”

在鱼缸里无处可避的夏油杰:“呃、”




你看着漏网压住了羂索,它也没什么反应,突然很好奇:“只是大脑还会感觉到痛吗?”



——羂索活了千年碰到过变态自己当过变态属实没想过这小姑娘人模狗样的是这种程度变态,无数人生的智慧和阅历此刻也完全无法给它任何参考。


它的意识停留在现在还压着它、间隙还挂着没洗干净的面衣,上面还带着些许花生油香味,刚刚将它捞出来的漏网上。


看着自己现在待在的白底金边,浅底,不远的灶台上还有一看就是配套的陶瓷刀叉的餐盘。


又看向单手拿着锅与汤勺搅拌,然后还声音很轻的问它“已经大脑了会痛吗”的少女。



……


你擦干净羂索的鱼缸,用奶锅调配完生理盐水倒进去,将完全静止似乎已经由于某些原因要意识全无的羂索也放回换完了水的鱼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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